没动静很正常,厂里掏手机罚两百

【承花】由来好梦

是午睡做梦引发的故事

白嫖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知道产粮了(x)虽然并不好吃


一丢丢混部提及




          空条承太郎迷迷糊糊醒过来,有微弱的劈啪作响的烧柴声,微微的光亮和异常清醒的头脑。他还不太睁得开眼,可见思维和身体是不同步的——这是哪儿?他胡乱想着,有人翻了一页书。他右手点地撑着自己在睡袋里翻了个身朝向火光,随即有个影子靠过来,贴的很近,发卷几乎轻抚过他的脸颊。他滑落的大衣被向上拽了拽盖住翻身而露出的脖颈。很轻的一双手,很轻的力道,很轻的清洁的味道和沙漠无处不在的夜风携来的细沙落在那个人的身前。他想起来了,这是花京院。

         “花京院,”他哑着嗓子,“早上了么。”

         “没有,承太郎。还是半夜,你怎么醒了?”

          他声音很清亮,很温柔,声音也恰到好处的缩小。我不知道怎么就醒了,承太郎想说,我现在竟然很清醒,我在努力睁开眼呢。但他是个酷哥,他要维持自己冷酷的人设。沉默寡言的酷哥不能撒娇,但这也不算撒娇,只有在花京院旁边他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控制不住,不经意间的举动。因为这是他的暗恋对象花京院。

           是的他暗恋花京院,又从没告诉过他:前面说空条承太郎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终于完全聚焦看向花京院,花京院被闪烁的火光映照着一半面颊很暗,另一半又亮的过分,总之是看不清脸,单从模糊的面部轮廓判断出这就是低头看书的撕下全部伪装的最温柔而细致的原本的花京院。眼部没有伤疤,很光滑…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他又总是忍不住多瞥几眼他的腹部。那里平坦而整齐,墨绿色的学兰老实的贴在皮肤上,没有磨损也没有撕裂…我到底为什么在意这里?

            空条承太郎并不知道,这个花京院很好,很完整(很完整!),他实在享受如此安详静谧的夜晚,与花京院独处的时光。开始这场旅行后他一度十分焦虑,白金之星随时待命,紧绷的精神压迫的他要喘不过气来。每每当他感觉即将失控崩溃的时候法皇的触手都会轻柔的卷住白金的手臂,一下一下的安抚着,花京院紫色的眼睛安抚性的注视着他,沉静又温柔的一潭湖水,只消一眼就便沉沦。

             那湖水不会淹没他,也不会溺亡他,只有无上的静谧。

             他诚实的享受那份静谧。

             等到旅行结束后就跟他坦白心意吧。承太郎想着,拉低了帽檐,花京院不会拒绝他,他就是知道。他们两个仿佛为彼此而生,可怕的契合,熟络后极快消失的距离感,一个眼神,轻微的触碰就能互知心意。大笑时承太郎下意识看向花京院,后者低着头擦去笑出来的泪水,随即抬头撞进他眼里。这是双向的情感,没有什么能切断这纽带。

             但他太清醒以至于他再也睡不下去,明明是深夜,星辰明亮,夜光皎洁,天幕低垂。干旱的沙漠却有最纯洁最澄清的天空。他坐起来穿上大衣慢慢挪向花京院,仍然看不清他的脸。

             “睡不着吗?”

             “嗯。你冷不冷?”

              花京院笑。“其实还好。”

              还好,那就是冷。空条承太郎不讲道理,又不敢直接把人圈在怀里(他真的很想这么干),于是退而求其次坐在他右侧偏后,胸膛贴上他的背,手缓缓的,缓缓的贴上他纤细的腰。火光打在他的侧脸上, 衬得花京院的后颈简直白到发光,玫瑰色的发丝扫在面颊,却并不痒。

               但对面躺着的不是波鲁那雷夫,是东方仗助。

               东方仗助躺在那里,旁边的睡袋只露出墨绿色的发丝,是岸边露伴。

没由来的恐慌和震惊一下子摄住了他,违和感正逐渐剥离透明的外壳,可哪里又违和?他好像怎么也抱不住花京院。花京院好像虚无的,没有实感的,一次次从他怀里渐渐渐渐透明。他更用力的往怀里搂,花京院整个人被他带的后仰,他转过头问,承太郎,有什么事吗。

他的眉眼依旧模糊。




承太郎被一阵闹铃惊醒。他猛的坐起来,大衣滑落,沙发上的腿阵阵麻痒刺激着神经。他难得的手脚无力,还没从方才的梦里清醒过来,睁眼看天花板仍是交织的星空,但白色的大衣刺痛他的眼睛。头疼欲裂,手向后撑住刚刚的枕的抱枕,摸到掌心一片濡湿。

有什么从脸上堪堪滑过,浸湿每一寸流过的衣领。

所以他看不清花京院。

按照家族的意愿,结婚生子吧。

生个孩子,最好不是替身使者,不过听起来也并不现实。是女儿就叫徐伦,男孩还没想好,他睁眼闭眼都是典明。活下去,战斗下去,连同他的那份慢慢的,慢慢的走下去。

那个孩子,他会在她的身上活下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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