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很正常,厂里掏手机罚两百

【韩信中心】秋季暴动 1

三次元真的太忙了实在没有时间拿来写…也祝大家2020万事胜意!

是乐队pa  预计五章完结?主良信,邦信白信提及  两个番外打算写 一个白信一个良信

仍旧是我流极度ooc小学生流水账作文慎点,没上大学呢什么玩意也不知道所有都是我瞎写的

.想到哪写到哪  应该不会坑

不适请尽快退出


summary:痛苦是财富,这话是扯淡。



     当然有人告诉过他痛苦是财富,这话是纯纯的扯淡,张良想。当你跟一个完全不搭调的那么个鼓手凑凑合合几个曲子你也会疯掉。要改变这个让人抓狂的现状要么他走要么我走,整个乐队的基础不能一上手就烂在哪块地里。但是话说回来,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跟贝斯这么不搭调的鼓手?为什么总是慢半拍,起步的一脚永远不能踩在点上,迎合他的节奏他就越来越慢,个鼓打的一点激情没有,干什么?

     千言万语一句话,怎么能有这么菜的鼓手。

     这边张良还在疯狂挠头。他头发天生纯白。不是银白,是纯白。这么个拉风发色在学校自然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不是掉头发,张良高中把这句话嚼了无数次吐出来无数次简直就要随他进棺材板,拽我头发我会疼,这不是变白的,我天生伴y遗传怎么的,不能拔,传男不传女,能不能别用看什么白化病似的看我。张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但他有个好处叫他不说。

     他本人也偏白,健康的白那么一些。他独来独往,不太照顾人,不太打扰人,不太交往人,唯一熟点就是刘邦——他竟然是紫色发色,这什么世道。刘邦桃花多一些,为人风流一些,谈吐轻浮(本人极力辩解是幽默,随你去)一些。他俩被各届教导主任来来回回的找,染发没,看着不像不良,小伙行挺俊告诉我你到底染发没有。没有,我没染,天生的,我家族遗传你看我爸他也是,他是大学老师可能有原因,谢谢您夸我,我没染。

     俩人实在孽缘,一块考到w大学。张良就是喜欢古汉语,刘邦就是喜欢学金融。高铁上刘邦想起来这茬,子房你说大学不查发色吧

     张良忙着看书,他俩这个称呼一直没定。叫刘邦他嫌生疏,叫刘季又嫌老土,叫刘老三是小姑娘面前不给他面子(哪来这么多毛病),邦哥又不是他审美。最终决定爱叫什么叫什么,和颜悦色是刘季,拍案而起刘老三。这么地吧,刘邦感叹,日子不好过,军师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我这个当爹的很为难。

     张良没空搭理他,抬抬脚尖叫他滚。

     大学原来美术系有这么多发色,打眼一看以为同性恋应援,二人长吁短叹,感慨连连,走向宿舍。生活就是这么他妈的开始的。

     就是这么他妈的开始的,那你罚站完了没有,那鼓手走了,今天排练到时间。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他旁边,俩人一块死死盯着窗外,落叶飘零一地金黄,云霞层层叠叠像是水彩从玫瑰红一路晕染到紫。自古逢秋悲寂寥。张良在思考乐队这搭配到底换不换,李白在思考十天之后新生文艺汇演到底去不去。

     “他走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他抽烟我膈应味儿,等等。 ”

     于是李白突然有想法。他说我有个死党其实鼓玩的不错,为人帅且踏实,我叫来?

     “你哪个死党?”

     “你要非说死党,我就这一个。”

      那就试试吧。

      第二天下午张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排练地点,刚打开们迎面撞上不知道谁背上的卫衣,肌肉没有那么夸张但能明显感受出硬邦邦的,在这个秋天都穿薄衣服的时间绝对不是刘邦,李白喜欢白衬那么是——

      他抬头看到一双眼睛,火红的发色倾斜的刘海,白色卫衣很安静的,恰到好处的覆在他身上,什么图案也没有,两层,看起来料子很厚实,他会怕冷吗?

      被阳光亲吻的双唇张开:“你好,我是韩信,李白叫来的鼓手。请问你是不是张良?”

      十分钟之后他们仨坐在乐队长凳上闲聊。“这韩信,这张良,”李白转向韩信,他在韩信面前明显放开,嘴里那草都晃得仿佛帕金森,“这人你认识,我告诉你了。”

      “是告诉我了。”韩信转过来,张良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他长得很正气,一点即止的潇洒,满目凛然而温柔,他应该是邻家大哥哥那种比较绅士而体贴的性格。“我学医,”他笑笑,“跟两个古汉语在一起,有点压迫感。”

       “挺好玩,全是这么奇葩的名。”门开了又关,一阵清风跟着一个紫脑袋一块儿进来。“啊?今天这么热闹。”

       “那来吧大将军,这是主子刘三儿,键盘手。人齐了。”


      合作的第一次畅快且淋漓。韩信确实玩的不错,起步很稳重过程很扎实,收放自如,默契很容易就能在他们身上得到成效。稳定的低音给刘邦带来了不少信心,键盘手灵光乍现,音阶浮动即兴的有点毫无章法,怎么想怎么来总之节奏不会乱。几曲下来李白有些亢奋,吉他手明显有点狂躁,连着歌声都有股野气。一轮过去大家没有人累,刘邦尤其高兴,大概是为迫在眉睫的汇演有了着落。

      “那就留下来了?”

      “留下来,当然留下来。李白你怎么不早找他,白挨这么些天。”

      “我怕一上台小姑娘老盯他看,猛的一抢我男人我心里不舒服。”李白笑嘻嘻,腾出一只手去捏韩信的脸,曲起大腿承接吉他另一手急忙抓住韩信还没放开鼓棒的手,好像落水的人那么急切的抓住救命的浮萍。正好遮盖住刘邦投来的对韩信剖析的目光。他自然知道风平浪静下都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思想,韩信是他十年的发小,他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况且韩信父亲早已与世长辞。

     从一开始他就明白刘邦为人不可不防,看似花拳绣腿实际深不可测。他已经对韩信提起兴趣了,而表面上只是与一群异性交往暗地里到处打探他消息的人,他从来都没有好感,何况那一堆女友,一个都不想放,是因为每一个都有用,这到底是……韩信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我们队和平开放思想碰撞不歧视同性恋的。”

     “我笑李白十年来连小女生的手都没主动握过,刚刚直接上来吓我一跳。”韩信把手覆在他脸上的那只手,轻轻拍拍同时隐晦的挤压小指——我知道了,他们之间常用的简单快捷交流词组,上课睡觉平时罚站就靠这个。“今天,先到这里?我觉得默契度还不错,这个贝斯手很中意。”

     “那就到这里,明天下午开始着手汇演的曲目吧。”贝斯手突然被cue并不吃惊,事实上他料到刘邦有什么想法。刘邦自以为瞒他不错,实际上偷尝禁果什么他也清晰的很。女孩哭哭啼啼的跑出教室,哭哭啼啼的找出刘邦,哭哭啼啼的回到教室,他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独行并不代表孤寂,也绝不代表闭塞。

     而他实在欣赏这位鼓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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