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很正常,厂里掏手机罚两百

【咖酒】午睡

一个小段子 咖酒向  亲情主 微cp  咖啡视角

年度菜鸡选手

ooc预警。

undyne与coffee相识私设预警。


我来辣大家眼睛。


  哥哥睡在我的怀里。

  他真的很累,回家没有吃饭就倒在沙发上,手套也没摘鞋也没脱,饭都没有吃。

  其实我也没做饭,昨晚的蝴蝶面也没有吃完。对,他昨天回来的很晚,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身上有伤——我最不愿看到的,他身上有伤,被包扎了,但是红色从纱布中透出来,晃的我眼疼。所以他也没吃饭。我写:今天回来的好晚啊。

  “是的,”他冲我露出一个筋疲力尽的温柔的笑,“今天很累,我先去休息了。”

    好的,我写道。但你还没有吃饭…我想说,但声带胶着,声音嘶哑,手在发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受伤?治疗了吗?伤口处理了吗?你怎么能草草包扎了事,血都蹭到铠甲上了。不吃饭吗?你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

  我前天没有打游戏,听你在房间里打字,翻页,忙碌,踱步,熬到我都昏昏欲睡,灯光仍然亮着。

  对我来说,夜晚就是“通宵”的,我的通宵应该在早上。

  连我都熬不住。早上起来,你跟我说:“起的很早啊,papy。”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你的眼圈好重。

 

  “今晚不准打游戏,papyrus!”

  好的,好的,行吧,困就赶紧睡么,好像我打游戏你还能起来抓我似的。

  “听到没有?我晚上看见你打游戏就没收奶油喷罐。”

  …哦。


  家长的威严,哼。


  总而言之现在家长就在我怀里,脑袋枕在我肩上。我想他可能不太舒服,他梦呓,会突然抓紧我的裤脚,眉头紧缩再缓缓展开。这个人是不是没睡过午觉啊,我想。午觉是我补眠最好的时段,每个中午我都睡的仿若死尸,任凭sans怎么叫也不起来。从妈妈死后他就一直很忙,加入皇家护卫队之后变本加厉的忙。一开始的那些日子他真的很多伤,有几个夜晚会支持不住倒在门口,满身的血。骷髅会有血么?那这些红色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被打会很疼。snowdin的孩子们一直致力于围攻我,sans说在公共场合械斗是违法的,所以我就不能开启我的blastee。我也不敢开,我不想面对那些人。面对他们很麻烦,我只想和sans呆在一起。

  所以我被揍了,没有很惨,因为undyne帮助了我,我们就这么认识的。

  回家之后我真的很委屈,我就哭了。家是唯一能让我放松的地方,sans睡在这里,躺在这里,在这里做过缝纫。他出奇的喜欢洋装以至于我总是试衣架子。sans背对着我把衣服举高,转头冲我笑笑:“好看吗?”

  我写,这个黄色不够亮,但是花边很好看。

  他说好,然后把缝纫机归位,花边捋平,洋装叠好,放进最下层的抽屉里。那里还有件红色的,底层有件白色的。自从我说我喜欢黄色,他就开始做金色的衣服。有件没有做完,上衣两侧是黑色。他说,我私心你身上永远带有我的保护,无论我是否离开。

  我点点头,他怎么会离开?他强大而温柔,总是冲到我的面前保护我。看他弯腰穿上靴子,戴上手套,“早餐在锅里,面包机里还有吐司。不要抽烟,多看看书,少打游戏,去哪儿了回来要告诉我。”然后他整整围巾,理顺军装。从睡衣里钻进军装,一下子就从居家好男人变成英气的队长。

  哦,我写。他道了别,吻在我的额头,转身离开。我还能听到靴子踏在雪上的声音,他直走,右拐,打开信箱,关上,离开。

  那些洋装大多给了掉下来的人类。人类大概在睡午觉吧,他总是和那只布偶说话。

  为什么一个曾经博学多识,热衷于量子物理的人会成为皇家护卫队长?我也不知道。妈妈走之前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sans的情感隐藏的很好,他担起一切的重任,牵着我的手在夜空下穿行森林。星星很亮,但天空是暗淡的,夜色并不如水,它生涩冷硬,看是我心里很害怕。

  年幼被人打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他们说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我该死。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哭,不一会儿sans冲进来,蹲下身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清楚,七零八碎的词组拼不成句子。他静默,转身出门,我听到那几个小孩惊慌的尖叫,sans的怒吼以及枪械上膛的声音。sans没有退缩,blaster炸响,溅起的积雪模糊了玻璃。妈妈死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武器,只有一只眼睛,但仍然压着那群孩子打,我还没见过哪个怪物hp掉的如此快。

  那些孩子趁着他转换攻击的空隙争先恐后的哭叫着跑回家里。他扭头就走,不再追击。抖抖身上的雪,他进来,关了门,说,没事的,哥哥在这里。

  我扑上去拥抱了他,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身上。他有点僵硬的回抱,围巾被雪粘住冻的生硬,随着他动作晃来晃去。

  我抽噎着说,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他说papy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过哥哥一直都在。


  他看起来挺轻的,抱起来也是。卸掉盔甲不过是一个小骨头架子。听说刚进护卫队还因为身材被找过茬,但仅此一次。我能单手环住他。undyne说他刚刚平定暴动,几天没合眼,实验室的绷带都给他用没了。所以我把他从沙发上挪到我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是睡着,这是昏过去了。

  老年人了sans,能不能爱护一下自己。我在帮他分担事情了,以他不知道的方式进行。所有的回声花,监控摄像头,undyne的实验室与我的电脑共享。我不在乎女王,不在乎人民,今天我不关心怪物,我只关心他。

  其实我长大了,我不怕面对困难。我想保护他,帮助他,把他护在身后。就像那晚云雾笼罩着星星——

  我不想他带有别人的印记,哪怕伤痕。

 


“papyrus……”

  我说,怎么了?

  他似乎有一瞬间被我惊讶到,是因为我开口说话么?其实他还是迷迷糊糊的。“undyne说…没有工作,你可以继续睡。”

  他点点头,一歪头重新掉入梦境。说话有点难受,多亏undyne帮练习。监听器里有声音,是谁?我打开奶油喷罐,躺回sans身边。他翻了个身靠在我的身上。希望他有个安详的,没有死亡的 ,和平的,有我的梦境。






  我腿好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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