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很正常,厂里掏手机罚两百

特别特别渣的新年贺……!

ooc预警 (~ ̄▽ ̄)

 

 张良是半夜接到韩信电话的。

  那时候他还没醒过来,迷迷糊糊听见有个什么玩意在不停地响,吵得他睡不着,带着一头杂乱的毛还找不到眼镜的感觉糟透。真讨厌,张良朦胧间一边摸索电话一边想,等接完电话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当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电话,不情不愿的按下接听,突然蹦出来一声低低的啜泣,吓得他瞬间清醒。

  是韩信。张良脑子里飞快划过一个人影,就是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韩信声音沙哑的和他说:“子房我想回家。”

  韩信是张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俩人一个文一个理搭配的还不错,节拍也卡的来两手一握就此结交。后来俩人凑在一起谈天说地被彼此父母知道了,韩信妈就教育他:“看看人家子房知道好好学习,你就知道玩,和人家学着点。”韩信也不恼,嘴角一斜是露出几颗牙的干净微笑,一到周六就蹦跳着找张良,不让去就直直的坐在大厅半天不动,直直盯着他爸。他爸被盯的受不了问他干嘛呢,韩信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耿直的喊一句不让我找子房我就等子房来赎我。他爸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开了门把韩信赶出去找赎他的那谁。

  活泼好玩的韩信被张良搞得去读书了,算是一大奇观。韩信很听张良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有一次写篇作文,语文小王子张良洋洋洒洒一气呵成,韩信撑着头冥思苦想半天写了仨字韩重言,张良看着他直接笑出声,夺了笔给他开了个头。从此韩信彻底服软,大夏天不出去野了,认真读书。

  张良发现自己是喜欢韩信的。

  什么时候呢。

  张良的奖学金名位被人走后顶下去了,当时他气的就要找老师理论,韩信一把拉住他拖回家里给做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张良绷着脸不说话,韩信也默不作声,过了一会韩信起身拿了瓶啤酒换走了张良的橙汁。张良还想说什么,韩信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给他倒上。韩信的手心有一层茧,罩在唇上有点痒,张良不自觉抿了抿,听见韩信那边一声轻笑。

  末了把酒杯推给他,张良端着木了半天,最终还是手指弯曲扣住酒杯,透过澄黄的酒液他看见韩信在笑。那一晚上两人都喝的有点多。两个人跌跌撞撞相扶着走回床上,迎面而来一场隔世深吻。

  他早上一起来伸手先摸到的不是眼镜不是手机而是韩信的头发,韩信散着头发睡觉,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缩成一个球,柔软的大红色铺了半张床,张良甚至能闻到柠檬洗发水的味。在愤怒的时候有个人拉住你听你絮絮叨叨的抱怨,俩人都累走不动的时候他给你唱一二三四,都已经困极他给你铺床抿被子道晚安。张良从小少言寡语也没有多少朋友,只有韩信大着胆子凑上来告诉他我们是朋友还一路凯歌走到现在,张良挺温暖。

  韩信好开心,张良的性子稳。他俩在大雪纷飞的圣诞晚上出去瞎浪,张良围着厚重的米色围巾披着长袍顶着一头白毛在后面跟着,韩信在前面晃着黑色风衣一蹦一跳,红发随着风一飘一飘,一会儿头顶上就浮着一层薄雪。本来老帅一人非得蹦着走,张良都气笑了。他俩宣称要学成出游,韩信当时在地图上戳了半天,一转头对张良说咱俩去哈尔滨舔铁门吧,张良一笑,金边眼镜闪着光。

  张良本就安静,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沉稳的很,对韩信也不太管。韩信希望张良在意他一下,有点表示也好,但张良不明情事,也只是发个短信道声早晚安然后了无音讯。

  韩信有点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外人面前收放自如温润有礼的张良对他那么冷淡,他感觉自己困死在牢笼里,张良的颦笑都支配着他,却从未因他而患得患失,这不公平,他想。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没暖气的图书馆给张良查资料写论文,在张良很晚回去的时候托别人给他带盒饭,他周末终于有时间和张良见个面给他带了点小点心,张良微笑着说声谢谢。

  他都觉得这声谢谢真刺耳。不该是这样的,他觉得,像一只活活被熬死的鹰,身处漩涡越陷越深,张良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想是不是熬死了自己,张良还觉得他倨傲叛逆。

  韩信和他导师钻到深山沟子里捣鼓课题,没有告诉张良,几天之后好不容易有了wifi,迎面而来的是张良的怒火。

  张良声音压得很低:“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急死了在找你?”

  韩信有点怂:“我去做课题了。”

  张良气一点也没消:“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信没回话,他被激的有点气血上涌,本来就是一个耿直硬朗的男孩当然更不服。他才不是张良的所属物,再说情人之间也没有必要事事相告。

  张良问他:“你倒是说话啊?”

  韩信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他挺怨念的回答:“我的同学都知道我去了,你不知道,你没问问他们吗…?”

  说完他还很小声补了一句所有的系友。

  接下来的事情他不记得了,那晚上韩信很激动,张良一如既往的淡漠,语气一成不变透着疲惫。他们没有吵架,张良也不屑于吵架,最后韩信把手机一摔,张良紧接着挂了电话。

  韩信想想觉得可笑,之前还在圣诞夜瞎比搞,紧接着就来这么一出。他越想越笑,笑声最终化成了无声的呜咽。

  韩信毕业之后只身一人去了H市,在那里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关系也算是不错,直到有一天肠胃炎犯了去挂号,偶然间瞥见一个人染了白发,一下就想起了张良。

  张良。

  小声念着这个名字,韩信瘫在床上难受的不行,脸色苍白拿杯水都脚步虚浮。他好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候张良急匆匆拧了毛巾放在头上,韩信直接笑出了声,张良带着一手水懵了“笑什么?”

  韩信毫不客气的笑了半天,还被呛到了。

  “子房,发烧和肠胃炎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韩信那时候才反应过来挚友是个重度生活残废。

  恍惚之间韩信给张良打了个电话,还没出口就生生出了三分泪,声音都是沙哑的。韩信带着浓的化不开的倦意和几分的哭腔说子房我想回家,张良本来还想问他你委屈什么,想了想还是说那就回来啊。

  韩信那边电话打通了都是傻的,看着屏幕上神仙张仨字一闪一闪捧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说:“你原谅我了吗?”

  张良早好了,故意要气他,压低声音回他:“当然没有。”

  韩信一听就炸了,带着气音呜咽了一声,张良笑答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韩信这才安定下来哼了一句。

  张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韩信脑子还昏沉着,抬手抹掉眼角的泪说我不知道。

  张良听着声音不对:“病了?”

  韩信转了个身嗯了一声,起来扯被子。

  张良说你别打电话赶紧睡会,我去给你定个车票啊。

  韩信几乎是无意识的嗯了一下。

  张良问什么时候走?

  韩信已经睡熟了,剩下张良在那边听着气音一脸懵。

  

 

 

 

  韩信好不容易回去了,刚下车站就看见有个厚围巾白发的人在出口附近等着,。韩信拖个行李箱朝他跑过去,最后把箱子一扔直直扑上去:“子房!”

  张良就看见一大团迷之物体朝自己冲过来,紧接着肩膀上就搭了个玩意,目光所及全是张狂放纵的红。

 韩信抱住张良却迟迟不看见他反应,脑袋偏了偏埋在张良的厚围巾里撒娇似的问:“子房?”

  张良环上他的后背紧紧抱住他:“嗯我在。”

  韩信继续埋在厚围巾里不动“子房不会抛弃我了吧?”

  张良笑了。

  “当然不会,笨蛋。”

今天也想扩列……有人吗—君主或者子房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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